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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只打算写小篮球,写不动别的。
争取每周出现,保底一周一更。

【FE:风花雪月】by the world forgot_ch.2(希尔凡&菲力克斯)

- 依旧上班摸个鱼。昨天写了一半今天回家后写了后一半,可能读起来会有点断层……我真的描写不来战争场景……太煎熬了写的……

- 大领导没回来小领导回来了……希望他别一直来找我

- 感谢领导为我指点迷津


*背景前提*

黄线结局为背景,帝弥托利死亡,瑛谷利特在古隆达兹平原的三方战役中以王国骑士的身份战亡;希尔凡与菲力克斯二人被挖角去金鹿并在五年后选择加盟库罗德阵营,跟随老师推翻了帝国,在战争结束后迎来二结局(殊路同归结局)


↑大概就是这样,如果能接受可以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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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红的晚霞笼罩了整片天空,挥舞着刀枪的战士们相继倒在血泊之中;被鲜血染红的大地如今除了悲鸣之外什么都听不到。眺望远方、映入眼帘的并不是壮丽连绵的山脊,取而代之的是累累的尸体。就连丢弃的战车与失散的马匹都没有任何一方有多余的余裕去争夺,而站在自己跟前的是手持长枪、骑着天马的女骑士。愤恨的目光与决绝的控诉让菲利克斯下意识握紧了手中的长剑,却始终无法将其指向阻挡自己前行的‘敌人’。


(就让这一切在‘这里’画上最后的句点吧。)


在充斥着喧嚣与嘶吼的战场上,这是菲利克斯唯一可以听到的耳语。她说得是那么的镇定、又说得那么的悲切;早已痛下的决心因这一句简单的‘道别’而在此动摇起来,可就在自己为盘踞在内心的踌躇而感到不知所措之时,骑着黑马的男人却在音落之际迈出了走向‘无情’的第一步,两人手中的‘遗产’在如火烧般的夕阳下闪烁着妖异的红光。


(最终我们还是走到这一步了……瑛谷利特。抱歉,是我太懦弱了,以至于直到今天都不得不让你承受这样的痛苦。)

(煽情的话就不必再多说了,……希尔凡。此时此刻站在这片战场上的人谁算得上强者?谁又不是弱者?但愿这场战役结束之后,你我都可以得到真正想要的东西……而不是没有结果逃避。)

(…………)






窗外的雪依旧在下。若不是忙碌的下人为了端茶倒水而在走道里来回走动,睡卧在床铺上的菲力克斯亦不可能从无比真切的‘梦魇’中醒来。


自己近乎是从梦中惊醒的;那不知该称之为‘梦境’还是‘回忆’的片段早已在脑海中上演过无数次,就连掌心上的茧子都还残留着如井喷般溢出的鲜血渗出指缝的觉知,鲜明的记忆迫使粗气连连的菲力克斯连连深吸了好几个口气,只为平复内心的悲怆。


“菲力克斯大人,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希尔凡大人正在餐厅等您一起用餐。”


就在意识随着杂乱的思绪而变得有些恍惚失神的时候,守候在外多时的仆人叩响了房门,严谨的用词与久违的尊称令征战在外多年的菲力克斯一时感到有些无法适从,然而自己还是出于礼尚往来的‘规矩’应了一声,随即走下了床铺,换上了厚重的皮衣。


戈迪耶的白天很短,夜晚很长,尤其在这样的冬季、总是飘着大雪的天空被一层厚厚的积云覆盖着,很难见到阳光。然而今天却是个出奇的好天气;就在菲力克斯凭着模糊的记忆、一个人走下台阶,穿过通往餐厅的走廊时,几缕金光忽然从身旁的玻璃窗户照耀了进来,点亮了由深色的大理石砌成的走道,使得自己情不自禁的仰起了脑袋,眺望着窗外的银白。


“早上好,菲力克斯。您喜欢的香料茶与烟熏肉已经为您准备好了,就等您亲自来品鉴了。”


轻佻又满是讨好意味的口吻与窗外那凝重静谧的景色相比可谓是天差地别。都说环境造就人的性格,然而希尔凡那轻浮随性的个性怎么看都不像是在雪国出身的人:又或是他故意制造着漏洞百出的假象,来掩藏内心深处那些不为人知的一面,即便是在面对自己的时候也不例外。


“顺便我已经让人把军粮都给你的部下们送去了,应该可以撑一个星期左右,等你到了古罗斯塔尔后罗列兹会将剩余的物资移交给你,最终和他的人手一起前往哥纳利尔。”

“敌人已经确定是香巴拉的残党了吗。”


锋利的餐刀划过火烤的熏肉,有用银叉将美味的食物送进了口中。在自己的追问下,坐在主桌位上的希尔凡默默的点了点头,一声‘错不了’令菲力克斯若有所思的低下了头,一边吞咽着口中的食物,一边听悠然的品着热茶的年轻城主继续低声启唇道。


“帕迈拉的人和希尔坦的哥哥已经打过头阵了,确认是当年潜伏在香巴拉的‘地底人’。虽说现在芙朵拉已经统一了,但实质上每个领主都怀着各自的心思……被那群人见缝插针、趁虚而入也是可以预见的事。”

“又企图扶持一个像艾黛尔贾特一样的傀儡吗。哼……无聊透顶。”


音落,重重放下了茶杯的菲力克斯不顾希尔凡的挽留毅然从座椅上站起了身。野心也好,鬼胎也罢,我倒是不希望这个国家太快迎来真正的和平,不然我们这些佣兵可就没有地方可去了;那与正执掌着芙朵拉的男人所心怀的愿景背道而驰的感慨让坐在原位的希尔凡不禁哑然失笑,然而菲力克斯并不打算与男人继续留在这里叨唠旧情、更没有心情与对方谈天说笑。自己已经没有那样的资格了;无论是自己、还是希尔凡,从那场‘战役’落幕的瞬间,无论是多么繁荣和平的盛世都无法给两人带来狭隘的‘幸福’,谁都没有这样奢侈的资格。


“还有,替我给库罗德那家伙捎封信。如果真担心那些香巴拉的残党与贵族势力重新勾结在一块儿的话,戈迪耶的城主应该最先提防,到时候我就有充分的理由亲手砍下你的首级了。”

“哈哈哈哈哈,我可是很期待这一天的到来呢。”







对希尔凡的‘恨’,以及希尔凡对自己的‘憎’,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彼此的诊视与信任之上,这世上恐怕没有比这更让人感到讽刺的事了。


当菲力克斯收到印有戈迪耶家家纹的书信时,自己的大脑在刹那间陷入了空白,那就连时间都可以一并冻结的寒意从脚底直窜上脑髓,迫使自己就这么怔怔低头凝视着鲜红的封蜡、血液那特有的腥臭隐隐在鼻腔深处绽开。


(菲力克斯……?哈哈,你果然来了,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难过是好。)


身为王子的帝弥托利被宣告死刑,作为拥护王室的‘骑士之盾’、伏拉鲁达力乌斯与戈迪耶几乎在第一时间成为了倒戈帝国势力的贵族派系的眼中钉肉中刺,就在占领布雷达德之后大举向两国进军。自己那顽固的父亲在战争中身受重伤,而为了保护自己的领土、身为嫡子的菲力克斯义不容辞的穿戴上了铠甲、坐上了马鞍,在与帝国和叛军三天三日的交战中勉强镇守住了城池,然而当自己屹立在尸骨成山的土坡上时,菲力克斯却没能在胜利的号角声中看到属于王国的未来。


(啧……怎么偏偏碰到了你……)


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的一国之君、一心被复仇所驱动的帝弥托利在被宣告死亡的那一瞬间,菲力克斯从未相信那个嗜血、冲动、如野兽般顽强的男人会这么轻易就被断送了性命。他一定还活着,然而即便男人真的活着又能怎么样?唠叨守旧的父亲为了遵守与先王的约定而一直为王国鞠躬尽瘁,他总是以王国的骑士自居、就连自己那冥顽不灵的哥哥也因此而受到了影响,然而最终他们这份呕心沥血的忠义究竟为他们带来了什么呢?失去了踪迹、只是为了私人的恩怨而发狂‘王’是否真的值得那么多人为他而丧命?菲力克斯不明白,所以自己离开了选择拥护和反抗的伏拉鲁达力乌斯,回到了所有的‘起点’;在五年前沦为废墟的修道院在教徒们的齐心协力下逐渐恢复了往日的生机,即便早日的辉煌不再、可聚集在这里的人依旧为了心中的那份信仰而徒手修复着这片家园,每个人的心中都燃烧着名为‘希望’的熊熊烈火,以及永不言弃的期许和信念。


可偏偏在这样的加尔古玛库,菲力克斯第一个遇见的人既不是同盟国的盟主——库罗德,也不是五年前神秘失踪的贝雷特;而是同为法嘉斯王国贵族的新尔凡,也是与自己多次在保卫王国的战役中联手向帝国发起进军的‘战友’。比起一脸诧异的自己,迎面向自己走来的希尔凡要来的笃定自若的多;他带着笑脸、冲着自己挥舞着右手,低沉的嗓音却显得有些凄楚,这是菲力克斯才能意会的‘信号’。


(我是听说老师回来了我才决定来这里看看。我家那个顽固的老头选择和帝国抗争到底,然而无论是在军力还是国力上,伏拉鲁达力乌斯是不可能与帝国抗衡的。当下的形势唯有另寻出路才能找到突破口,暂且不谈库罗德那边的势力是否真有能力颠覆局面,但那个男人回来了,或许真的会出现什么转机。)

(真巧,我们两算是想到一块了。殿下失踪,伏拉鲁达力乌斯消耗惨重,戈迪耶面临着帝国和斯灵的两面夹击……我和你一样,虽然不愿意承认,但眼下的法嘉斯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了,若是想要活下去就不得不开辟一条新的道路。)


不负万里回到这座修道院的人都是希望活下去的人;原盟国的贵族子弟与将领们为了支持新盟主——库罗德的改革方针而决定与处于强势期的帝国正式宣战,而除此之外、像菲力克斯这样离开母国决定加入教会一同征战的人也不在少数。在整顿了兵马之后,以贝雷特为帅的联合军选择向炼狱之谷——阿利尔进军,恶劣的气候条件为北国出身的两人带来了不少的额外负担,焦灼的战场甚至出现了熟悉的面孔,因盖斯巴尔家的没落而不得不臣服于洛贝家的亚修站在了盟国军的对立面,最终败于贝雷特的天帝之剑、在众人的劝服之下选择回到恩师的身边。


另一方面、同盟国因帝国的挑唆而变得四分五裂,可谓是身陷四面楚歌的处境、内忧外患的局面让身为盟主的库罗德感到头疼不已。像菲力克斯与希尔凡这样的‘外人’是不会掺和那些复杂的尔虞我诈的,身为队伍中唯二从王国脱身的贵族,比起原来金鹿学级的那些‘毕业生’、菲力克斯与希尔凡无疑与彼此更加亲近。两人偶尔会在贝雷特的邀请下在食堂共餐,可更多的时候、自己会将大量的时间留在与卡多莉奴的切磋和较量上,而希尔凡也依旧尿性不改,辗转在不同的女人之间,偶尔会登上女神之塔、若有所思的眺望着远在天边的故乡。


塔上的你,究竟在想些什么呢?


亚修背叛了选择倒戈的祖国,回到了老师的身边;身为帝国贵族的菲尔迪南特与同样屈服于帝国的古罗斯塔尔嫡子——罗列兹不惜与家人决裂毅然决定追求澎湃在心中的大义。各种各样的人怀着各自的理由聚集在这里,即便是菲力克斯也不例外;可同样的,并不是每个熟悉的身影都回到了这座经历了近乎灭顶之灾的大修道院,这是否意味着下一次的相遇便是生与死的决别,你在等待的那个人与我畏惧会到来的重逢是否指向着同一个‘终点’。


(终于还是回到这里了啊……真令人怀念。)


经过一番苦战、盟国军及赛罗斯骑士团在贝雷特与库罗德的带领下兵分两路,穿过了密尔丁大桥,来到了古隆达兹平原。曾经轰动一时的狮鹫之战象征着各个学级的荣耀,而如今、这片宽阔的平原却充斥着剑拔弩张的火药味,就在距离据点不到百米处的地方便能看到帝国那鲜红的旗帜,前所未有的紧迫感使得马背上的希尔凡意味深长的发出了一声感叹,而闻言的菲力克斯只是用余光看了一眼男人的神色,随即果断的走向了队伍的前列。


(若是害怕的话就躲在后头吧,这只队伍可没有人会勉强你白白去送死。)

(哈哈,你的嘴巴还是这么不饶人。这可是我激动澎湃的表现呢,激动得连手都忍不住颤抖了。)


菲力克斯并没有回头去确认希尔凡的诉说所为是逞强的‘辩解’,自己没有那样的的余裕却担心男人是否会被敌军杀害。在两人共同经历的所有战役里,每每当自己陷入危机的时候、最先挺身而出的人始终都是希尔凡;男人用他那高大的身躯替自己阻挡下了一次又一次的攻击,对希尔凡的这份感激自己始终都没有忘记。如果可以的话,菲力克斯并不希望男人死去,更不想看到希尔凡像自己的哥哥那样以‘骑士’的模样搬选择死去,而当自己放低了孤高的自尊、用着吞吞吐吐的口气别扭的说出那句‘你可别轻易就死了啊’的时候,愣愣眨了眨双眼的希尔凡忽然大笑了起来,一声‘正因为如此,我才会出现在这里啊’让背过身的菲力克斯感到莫名的沉闷。


(急报——!西侧方向出现大量身份不明的骑兵!疑似有敌军偷袭!)


被任命为先锋的菲力克斯率领着步兵中的精英部队在茫茫人海中杀出了一条血路,然而带领部队登上炮台、只身一人向东前往支援正在与帝国火拼的库罗德时,一声急报让正从站台上一跃而下的菲力克斯停下了脚步,发自本能的不安令握着剑柄的手指霎时变得冰凉。


(最前列的是一名天马骑士,已经斩杀了多名我军的将领,前线请求支援……!)

(天马骑士……难道说是……!)


不同于肉体被刀刃所割破的疼痛感、那更像是痉挛般的绞痛在记忆浮上脑海的瞬间令菲力克斯痛苦的皱起了眉头。自己最不想在战场上遇见的人最终还是出现了。她主动来到了这里,以效忠于王国骑士的身份,手持长枪、骑着天马,翱翔在沙场的天空。英谷莉特是菲力克斯最佩服的女人:她坚强,廉洁,且富有慈悲和同理心;她肩负着太多太多不容推辞的意志和责任,即便在痛失心爱之人时都不曾动摇的信念是英谷莉特为何如此强大的根基,可除此之外、自己不想与对方为敌的理由还有太多太多。


(你们所有人对退下。天马骑士就交给我来对付,谁也不许插手!)


当自己将剑收入剑鞘、朝着情报兵所指的方向飞奔而去的时候,菲力克斯的内心是存在着侥幸的。自己期望英谷莉特能够和亚修一样,念在与老师的旧情、念在三人在儿时就结下的情谊,对方能够放下手中的卢恩之枪、放下被复仇的念头冲昏了头脑的帝弥托利,选择信任试图终结这一切的贝雷特,选择回到一切的起点。


击败了躲藏在树林中袭击而来的暗杀者与术士,用着手中的倭刀砍断了无数坐骑的双腿;哀嚎与悲鸣从四面八方传来,这不禁混淆了自己的视听、令菲力克斯一时有些乱了神志。而就在自己决定先走出埋伏重重的树林、重新判断前进的方向时,一声刺耳的啼鸣划破天空:只见高举着长枪的英谷莉特骑着洁白的天马向着自己俯冲而来。她紧咬着牙关、双眼血红;眼看着对方手中的‘遗产’正快速的逼近自己,意识到对方是真的想要杀了自己的菲力克斯纵身向后一跃、利用树木的遮挡夺过了英谷莉特的攻击,就这么怔怔的屹立在被长枪砍断的树干之前,大口大口穿着粗气。


(你的身手变迟钝了呢,菲力克斯。)


心脏撞击心口的频率极具的加快着,使得流淌在体内的献血如沸腾一般令自己感到阵阵发热。相比起乱了方寸的菲力克斯、骑坐在天马上的英谷莉特要显得沉着冷静的多;明明手中的长枪早已被献血所染红,可她的双手、以及身下的坐骑竟没有沾到一点血迹,同为习武者、菲力克斯比任何人都能明白她在挥舞长枪时的决绝与无情。


(真不幸……唯有你们,我多希望我们能够永远不再相遇。)

(英谷莉特……)


那双杀了红的眼睛在这一声发自肺腑的感慨中逐渐回到了往日的柔情。英谷莉特憧憬着骑士、更严以律己的奉行着骑士之道;可她同样是女人。有着女人的敏感、女人的纤细;也有着女人的感性、和女人的韧性。当眼前那被自己视为家人般重要的存在因不舍和仁慈而哽咽的时候,同样失去了拔剑的力气的菲力克斯在对方的注视下向前了一步,一句‘放弃吧’换来的是冗长却决绝的沉默。


(那样的帝弥托利已经不值得任何人为他白白送死了!那头山猪现在一心就只想要取下他那个一样疯魔了的‘姐姐’,你们所拥护的、坚守的、卖命的,充其量只不过为了满足他的私心罢了,这就是你们不惜堵上姓名、想要的东西吗?!)

(你错了,菲力克斯,你仍旧没有明白。我也好,你的父亲,甚至还有古廉……我们所坚信的并不是殿下的‘仇恨’,我更不是因为同情帝弥托利才出现在这里……我们只是坚守着我们所相信的,仅此而已。)


音落,一声令下的英谷莉特重新握紧了手中的长枪、冲上了云霄。方才那因往日的旧情而流露的不舍与怜悯仿佛都是蛊惑人心的‘假象’,而此刻、又一次向自己俯冲而来的‘敌人’是那么的杀气腾腾,是那么的让自己感到陌生。


(就在这里做个了断吧,菲力克斯!你的‘选择’和我的‘忠义’、就让我们彼此手中的剑与枪给出最终的答案!)

(啧……!)

(退下!菲力克斯!)


还没待到自己及时将剑拔出剑鞘、一声呵斥忽然从背后传来,紧接着、炙热的火焰从自己的脸庞擦过,直直的窜向盘旋在树林上方的英谷莉特,擦过了天马那对不停扇动的翅膀。


(收手吧,英谷莉特。无论是菲力克斯和我都并不想与你为敌,难道你没有感觉到吗?)


同样收到了军情的希尔凡将手下的骑兵托付给菲尔迪南特之后便一个人离开了队伍、朝着英谷莉特出现的树林的树林快马加鞭的赶来。与自己一样、希尔凡并不打算将英谷莉特交给任何人;强烈的动摇同样存在于男人的心中,以至于他收起了那把从麦克朗手中收回的破裂之枪、使用半吊子的黑魔法打断了英谷莉特的进攻,脸上的神情是自己从未见过的肃穆。


(虽然我能够明白你的抉择,也无法否定你所选的路……但菲力克斯是对的。现在的殿下不足以支撑法嘉斯的未来。他的冥顽不灵与对艾黛尔贾特的仇恨只会毁了法嘉斯,其实你的心中早就已经有了答案了吧?)

(没错,英谷莉特!那头山猪的心愿不需要通过那么多人的牺牲去实现!你所追寻的‘骑士之道’是无法在他的身上得到你想要的答案!)


唯有在这一刻、菲力克斯多希望自己能够像希尔凡那样能说会道,能够像男人一样看破女人那多愁善感的心思。希尔凡是珍惜英谷莉特的;没有谁会放下这样一位女性不管,更没有人会就这么丢下从小便相识的伙伴。然而即便是这样苦口婆心的劝说,骑坐在马背上的‘骑士’依旧没有动摇:她紧紧的抿着下唇,俯瞰着两人的双眸中噙着无法落下的泪水,一声声‘太迟了’让菲力克斯近乎绝望的咬紧了牙关,却没能注意到缓缓拔出了长枪的希尔凡、以及男人因悔恨而咬破的下唇,和最后的那句送别。


(英谷莉特……对不起。原谅我没有办法阻止你,唯有这一次……请不要再像从前那样为我的事而操心了。)

(……希尔凡……?等等、希尔凡——!)


打断如‘噩梦’般挥之不去的思绪的,是下属的一声叫唤。将最后一袋军粮装上了马车,蓄势待发的佣兵团聚集在城楼的入口。为了抵挡外租的入侵、戈迪耶的城池是所有王国中最为坚固雄伟的,有着‘铜墙铁壁’之称,而在儿时的菲力克斯眼中、即便是这样伟岸的建筑也只不过是用来游玩的场所罢了:自己,男人,还有那个总是为两人操心的少女。想到这,仰头长吁了一口气的菲力克斯转身骑上了马背,就在这时、静静高挂在天空的太阳又一次被漂浮的积云所掩盖,天空飘起了细细的雪,好似为自己送行一般、寂静得让人觉得心酸。


“出发吧,别让我们的‘雇主’等太久。”

“是!”



——TBC.2019.10.18——

我的目标:不超过5个chapter,超了我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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