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cp洁癖,其他都在置顶里了。 老坟头八字缺德,不再在这里更新,请直接去红白网站和ninja。
脾气不好,只会写都市小言,文盲。
目前只打算写小篮球,写不动别的。
争取每周出现,保底一周一更。

【NARUTO】往事。(鹿鞠/新奈良家)

- 新奈良家、鹿鞠、和刚出生的小鹿代

- 逛了一天街,吃了一顿法餐,幸福到升天,回宾馆后精疲力尽,写了一篇烂文……

- 这两天不知道为什么想了很多鹿鞠的小短打,可能想太多了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写起……然后又在memo里找到了这篇,就顺势写了下

- 不好意思……有点烂……写到一半的时候甚至都睡着了,但是想着今后两天又是赶路没时间还是忍着睡意写完了……所以我现在要去睡了……

- 回国后还想陆陆续续写一点吧。真的想了很多……看来是时候找个男朋友了(。

- 勘九郎舅舅的独白,部分内容是我自己脑洞的产物,纯属剧情需要,莫当真(你。


=================================


手鞠是与自己有着血缘关系的亲生姐姐。两人是继承着相同血脉的亲兄弟、同时也是理应彼此扶持的家人;产生这样的自觉、或是有了如此强烈的意识,是在勘九郎约莫七岁时的事了。那年的自己刚刚接触傀儡,也刚刚得知为何父亲总是处处提防着最后出生的弟弟、得知了有关他体内怪物的秘密;或许是出于恐惧、又或许是出于某种与生俱来的使命感,在家中扮演着‘次男’这一角色的勘九郎继承了父亲的多疑、而在气氛使然之下,自己很快意识到若是不寻找一个稳固的依靠,是无法继续在这个家中存活的。扭曲的家庭随着我爱罗的一次又一次暴走变得支离破碎,畏惧着尾兽力量的人们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中伤着自己亲身弟弟的话语;在危言耸听的人言之中,躲在门后的勘九郎悄悄透过门缝、一言不发的观察着在烛光下闪烁的圆桌。寒意顺着脚跟不断向上蔓延、盘踞在腰间,可正当自己犹豫着是否该悄悄逃开这片是非之地时,不知从何处伸来的大手轻轻拽上了自己的右腕,久违的触感是那么的熟悉、可又有些陌生,那是勘九郎曾经体会过的温暖,只不过这份看似理所当然的关爱早已变成了一种奢侈的愿望,是与忍道相悖的贪念、自己根本不配去拥有。


“嘘……不要说话。万一被父亲大人发现他一定会生气,走,跟我来。”

“姐姐……”




《往事》


在成为忍者的那一天勘九郎就不再使用那为了彰显家人间的亲昵而特别使用的称呼,父亲是‘风影’、姐姐是‘手鞠’;我爱罗就是我爱罗,当三人戴上象征着砂隐村的护额时,无论是友情还是亲情、建立在感性与血缘之上的羁绊都在那一瞬间彻底被摒弃了,留下的就只有对彼此的那份约束、以及对我爱罗的那份畏惧,本以为捆绑着三人的这份扭曲的‘羁绊’会永远保持扭曲的现状、直到所有人一一死去,然而让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所谓的‘幸福’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的遥远、艰难,有时只需要一个小小的契机、有时就只要出现那么一个身影,令人神往的幸福便会理所当然的向你走近,一步一步、后知后觉,就已经站到了你的跟前。


“鹿代?你睡了吗?大舅舅来看你啦。”


看着正在摇篮中憨憨大睡的婴儿,粉嫩的皮肤与圆鼓鼓的脸蛋让人无法不感到怜爱。按捺不住好奇心的作祟、悄悄伸出了右手的勘九郎用着粗糙的食指轻轻摩挲着婴儿那光滑的皮肤,柔软的触感像极了果冻、温热的触感更是叫人心头一紧,使得勘九郎情不自禁的轻扬起了嘴角,仔细端倪起了自己的第一个侄子。那是自己的亲生姐姐与奈良一族共同生下的孩子,小小的身体里流淌着木叶村与砂隐村的血液、是个有些过于安静又有着一副清秀外貌的男孩。


“睡得真香……一定是在做梦吧。印象中婴儿总是动不动就大哭大闹,可我从来没有听到鹿代哭过,该不会是身体哪里出问题了吧?”

“这孩子的脾气和他爸一样,就算哭也轻得和猫咪似的。可能是懒得大喊大叫吧,从某种角度来说也算是让我省了不少心,毕竟我这人实在拿不出那么多耐性。”


就在勘九郎不亦乐乎的用手指逗弄着刚出生不久的侄儿时,始终守候在旁的手鞠时而弯腰、时而与自己攀谈,说话的口吻还是一如既往的干练、简洁、又有些刻薄,可勘九郎明白手鞠并没有恶意,她只不过是有些太好强了一些,即便结了婚、生了孩子、成为了人母和妻子,性急又爱逞强的脾气还是一点没变。只不过当她低头俯视着在摇篮中酣睡的鹿代时,流露在眼底的怜爱忽然软化了所有的尖锐,柔和的神情使手鞠变得和其他普通女人一样、同时亦多了份为人父母的慈爱与坚强。


“刚开始的那段时间真的很辛苦,连续一个月都没好好睡过觉。要不是鹿丸帮忙一起打理,恐怕我都撑不过头三个月吧。”

“那家伙看起来对什么事都漠不关心,没想到干劲还挺足的嘛,哈哈哈。”


手鞠是家中的长女,也是父亲和母亲第一个生下的孩子。虽然是女生、可手鞠的个性与父亲非常接近,但又和母亲一样容易动情。手鞠是个心思非常细腻的女人:她很敏感、又很敏锐;她总是能够在第一时间察觉到气氛的异样,却又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适应周遭的气氛,好比母亲因生下我爱罗而丢了性命的那天、为了不给父亲增添多余的负担,手鞠并没有落泪,而是代替了悲痛不已的父亲与身亡的母亲守候在摇篮旁,用着颤抖的嗓音为年仅两岁的自己歌唱着哄人入睡的歌谣。在自己所接触过的所有女性之中,手鞠是最为坚强的;她非常的努力、也非常的尽责,可也正因为如此、她的那份好胜才叫人心疼。当我爱罗登上风影的宝座之后,勘九郎曾用着试探的口气提起有关‘将来’的事;可当自己说道‘嫁人’的问题时,正忙着打理三星扇的手鞠竟斩钉截铁的声称自己不会嫁人、会一直留在我爱罗的身边,因为她不放心把我爱罗交给任何人。面对她那毫不犹豫的坚决态度,勘九郎竟觉得屹立在自己眼前的手鞠非常的可敬、同时也非常的可怜:身为风影身边的贴身护卫,勘九郎非常尊敬同为忍者的手鞠、认为她是一位伟大的忍者;然而身为家人,勘九郎实在不忍心看到手鞠为了履行责任与义务而孤独终老的模样。不是因为手鞠是女人自己才会有这样的想法,而是因为手鞠是自己的‘至亲’才会感到于心不忍;希望自己的家人得到幸福,这又有什么错?手鞠也好、我爱罗也好,希望他们能够幸福,这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可当自己得知手鞠将要嫁到木叶、嫁給奈良鹿丸的消息时,明知这是一门好亲事的勘九郎忽然又感到坐立不安起来。没有什么特别的缘由、更没有什么明确的原因;勘九郎非常了解鹿丸、也很明白男人的品性与两人间的关系,鹿丸的确是个值得信赖与依靠的男人,可他真的能够为手鞠带来幸福吗?而这份幸福又能持续多久呢?勘九郎不知道,也无从考究、更无权干涉,自己只能盲目的跟随在漫长的共事相处中所收集的那一点点信息、去相信那名为‘奈良鹿丸’的男人。可就在勘九郎为此焦虑不已时,我爱罗不知在何时竟看透了自己的那些心思,但他并没有说些什么。直到有一天,鹿丸随着六代火影来到砂隐村商讨有关第四次忍者大战该如何善后的提议时,自己的亲生弟弟竟以风影的名义勒令勘九郎去招待被提拔为参谋的鹿丸,两人被安排在了一件私密的会客室、并命人泡了一壶上等的好茶;露骨的行为就连卡卡西也都不禁笑弯了眼睛,随即拍了拍鹿丸的肩膀,就好像戏弄一般、轻轻在男人的耳边咕哝了一句‘好自为之’。


(你那弟弟也未免太明显了吧……这么做是故意想让我难堪、还是故意让我为难?)


许久不见、似乎又长高了一些的鹿丸早已不是两人第一次照面时那样,懒散的脾性还是依旧,只不过双眼之中已经没了当年的散漫。经历了无数次的生死之战、鹿丸也失去了很多人,好比最为尊敬的老师、好比自己的亲生父亲……然而男人并没有自暴自弃的沉浸在悲伤之中,郁郁寡欢;他学会了抽烟,学会了一笑而过,同时也学会了忍耐,亦明白了传承的责任。毫无疑问、鹿丸是一名优秀的忍者,不同于手鞠、他的才能与精干就与他那令人捉摸不透的脾气一样内敛隐晦,让人很难察觉,而手鞠恰恰就是欣赏男人的这些地方,认为鹿丸具有不输给火影的智慧与胆量。


(抱歉,贤弟虽然稳坐风影的宝座,可对人情世故这种东西还是一窍不通。你就将就下吧,难得给我们泡了那么好的茶,先尝一尝,那边估计还要说上好久,我们也难得单处一室、趁着这个机会也好好聊聊吧。)


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了水壶的勘九郎为以客人身份来访的鹿丸斟上了一杯热茶,眼看着男人毕恭毕敬的说了一声‘谢谢’,不禁苦笑起来的勘九郎下意识的耸了耸肩,随即轻轻放下了手中的茶器、拿起了摆放在自己面前的茶杯。自己真的很难想象眼前的男人竟会在不久的将来成为自己的‘姐夫’、眼看着手鞠出嫁的日子距离自己越来越近,可勘九郎还是找不到该有的真实感,也感受不到任何的喜悲。自己到底是在担心什么呢?一边喝着手中的热茶,一边暗暗自问道的勘九郎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自己对鹿丸并没有任何的不满、甚至认为男人是与手鞠结婚的最佳人选,然而为什么悬在心头的巨石始终无法落下?这种忐忑不安的感觉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今天手鞠不在村子里么。)


就在自己胡思乱想之际,率先打破了沉默的鹿丸仿佛自言自语一般轻声开口道。闻言,摇了摇头的勘九郎低声回答了一句‘任务’,紧接着放下了杯子,接着开口说道。


(她没和你说么?这阵子她正忙着和雾隐那边确认有关辉夜遗留下来的一些线索。我以为她什么都会和你说呢,怎么?你们之间发生了点什么吗?)

(没有。工作是工作,私事是私事,她是公私分明的人、我也不喜欢把两者混淆在一块儿。况且既然涉及到辉夜那就是最高机密,哪怕需要交换情报那也得按照流程一步步来,就算要说、也得等向风影通报了之后再说,这点常识我还是有的。)

(…………)


说完,深吸了一口气的鹿丸低头拧了拧眉间,这才定眼打量起对方神色的勘九郎忽然觉得男人有些憔悴,泛红的眼眶将对方的疲惫暴露得一览无遗,唯独在提到手鞠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才不再拘谨,就连双眸也都回到了平日的慵懒、口齿也都模糊起来。


(信之类的还是有写的,但忙的时候也没法立刻回信。反正就这样吧,我们两也不是那种爱得你死我活的类型、对‘浪漫’之类的也没有太大的憧憬。呃……我不知道别人怎么想,至少我们觉得现在这样不错,就算结婚之后或许也不会有太大的变化吧……大概。)

(我不清楚恋爱之类的事,也没兴趣知道。我只是希望我的姐姐能够和普通女人一样幸福而已,如果你能向我保证这一点,无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话题的转变既迅速、又直接,开门见山的坦白听起来更像是某种威胁。勘九郎不打算要挟任何人,也不打算以此来逼迫对方些什么,之所以会如此强硬纯属是因为太过迫切,自己希望手鞠能够得到幸福、这个愿望实在太过强烈,强烈到让身为忍者的勘九郎变得如此急躁、焦虑,变得冒昧又失态,就连勘九郎自己也都没有料到。老实说……身为忍者,除了手鞠以外我也无法信赖任何人;可身为家人,我希望她至少能够和平凡的女人一样、享受被人疼爱的喜悦。说到这,稍许停顿了一会儿的勘九郎深吸了一口气,昔日那无法道明的痛楚再次蔓延上了心头,因为太过习惯忍者的世界而险些就被忘记的亲情使得勘九郎感到一阵鼻酸,从小到大、自己从来都没有为手鞠做过什么,待到脑海中有了这份意识、能够让自己好好表现一番的机会却少之又少,一度让勘九郎认为这样的‘好事’或许永远都不会再出现了。


(言归正传,结婚的事已经敲定了、原本这也不是由我做主的事。我只是希望你能对我姐好一点,让她少操心一点;如果哪天她哭着回来和我告状的话,就算木叶和砂隐是同盟关系、我也不会轻易饶过你。)

(唔……真麻烦。说了那么多你不就是希望我好好待手鞠吗?你放心,我们两个平日里也没少吵架,最后也都好好的,就像我刚才说的、我们两或许一辈子就这样了,太复杂的事我也不太懂,只要她不嫌弃、不觉得厌倦,我觉得谁都没有必要去改变。)


当手鞠即将远嫁木叶的消息才砂隐传开时,勘九郎就已经暗暗发誓、自己将取代手鞠,一个人挑起两个人一路承受过来的重担,以‘兄长’与‘忍者’的身份,保护这个村子、保护自己的家人。也许自己是不服气吧。明明自己苦苦等了那么多年也都没有等到好好表现一番的机会、如今始终守护着这个家的姐姐竟然不再需要自己的庇护、而是在另一个男人身上找到了歇脚的依靠,找到了避风的港湾。你姐是个好女人,我也不知道她到底看上我哪里、不过我是真的很需要她,也很庆幸她最终选择了我;说着,渐渐涨红了脸的‘天才军事’难掩羞赧的咋了咋舌,一向沉稳的木讷表情竟也会露出惊慌失措的神色,意外的一面让勘九郎忍不住嗤笑了一声,悬在心头的巨石也在这一瞬间慢慢沉淀了下来,一点一点、消失在了忐忑的心口。


(唉……男女之间的事,三言两语说不清楚,等你自己有了喜欢的女人之后你就明白了。我现在只想尽可能让自己活久点、不让她一个人觉得寂寞,到时候还得靠二位小舅子多多帮忙、想办法支援我一下了。)

(婚还没结呢,你就少说点不吉利的话吧……)


忍者的世界教会了自己很多东西,也让自己忘记了很多东西;勘九郎是如此、手鞠也是一样,可总有一个人会让人从黑暗的迷雾中渐渐醒悟,牵着彼此的双手、一同走向迷宫的出口。手鞠她当了太久的忍者,是该让她好好休息休息、拾回点女人的本性了;就在散伙之前,如是感慨道的勘九郎将杯中的热茶一饮而尽,而闻言的鹿丸则是面无表情的耸了耸肩,一句耐人寻味的‘维持现状就好’不禁让自己浮想联翩。是不是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即使是再顽固刚强的女人也会不小心流露出柔情似水的一面呢?光是想象就让勘九郎冷不防的打了个寒颤,说实话、自己实在无法想象手鞠小鸟依人的依偎在鹿丸的身旁,说些肉麻又腻味的悄悄话。就像男人所说的那样、两人的确都不是那种会为了恋爱而盲目失去自我的类型,就算不说出口、关怀与爱意依旧存在,取而代之的就只有那不言而喻的默契而已。


“这么说换尿布和泡奶粉之类的活都是他亲自操刀的了?挺能干的嘛,看来今后我要对他重新改观了。”


摇篮中的婴儿不仅仅是爱情的结晶、更是衔接着砂隐与木叶的‘希望’。身为父母、手鞠和鹿丸都非常重视篮中那继承了两人血脉的孩子,而作为孩子的舅舅、勘九郎倒是希望鹿代能够活的平凡一些,快乐一些,永远生活在家人的溺爱与关怀之中,永远不必受到战争与内乱的牵连与痛苦。见自己如是笑着调侃道,不禁跟着一同轻笑了两声的手鞠一手扶上了摇篮、熟悉的歌声从鼻腔幽幽传来,那是勘九郎最为熟悉的歌声:悠扬,飘渺,却少了往年的悲伤。……姐,现在的你应该已经不需要强忍着泪水、去守护你所珍惜的一切了吧。凝视着那写满了安然与幸福的浅笑,默默将那略显伤感的感慨吞进了腹中;模糊的记忆与美好的现实重叠在了一起、竟让勘九郎怀疑起自己到底是否是在做梦,一个足以让人愿意去相信‘未来’的美梦。


然而答案就在轻轻摇晃的篮中。


“看来我这个护卫今后有的忙了。等你再长大一点、大舅舅再教你玩傀儡吧,说好咯?鹿代。”

“………………”





评论 ( 1 )
热度 ( 49 )
  1. 共4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腦內劇場-倉庫(请看置顶) | Powered by LOFTER